原文地址:美华转载:李进口述文艺样板戏(一)作者:美华 发动戏剧革命 六十年代初,我身体恢复了健康,更加希望不要被革命运动所忘记。我开始用自己的名字在青年和妇女杂志上发表文章,结果无人认同。重要的是,我又恢复了旅行,可以向中央汇报所见所闻,参加一些中央会议。当然,这些只是我冲破障碍的开始。
我告别舞台多年后再次出现在舞蹈、戏剧和音乐领域,很容易受到外界的批评。正当我很快在艺术领域拥有工作权利时,人们拒绝与我合作,一些人还阴谋反对我,但是他们的反对并没能阻止我向前冲锋。毛主席曾经说过。文化大革命是一场“不在教室里上的政治课”。
此话一语双关。一九六O年初,我在贯彻这个指示的同时。也向群众传达主席的这项指示。以往只要主席察觉到自己在永无休止的权力斗争中失利时,就会离开中央,不通过党的正常管道,亲自去接触真正的支持者,那就是人民群众。
这样做的智慧来自对中国悠久历史的认识。按照传统说法,只有以自信和实力面对人民者才是顺应了天意,证明作为领导的勇气。
从毛主席身上就有利地证明了这个政治道理。在我身上也得到同样的体现。
文化革命前,我经常拜访上海市长柯庆施,与他讨论戏曲改革的哲学问题。我强调,实践和认识是相互依赖的,实践产生认识,认识引导更多的实践。在塑造英雄时,音乐、唱段、对白、舞蹈、服装和舞台指导都要服从“三突出”理论:首先,突出先进人物;第二,在先进人物中突出英雄人物;第三,在英雄人物中突出主要英雄人物。这一原则被应用到后来的样板戏中。
我以马克思主义观点批判“鬼戏”。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,上演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戏剧,与正在形成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是不相适应的。
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封建戏剧,是一九六一年上演的吴晗的《海瑞罢官》、孟超的《李慧娘》、田汉的《谢瑶环》。上海市长柯庆施同志支持我铲除戏剧中的宗教迷信、牛鬼蛇神和封建糟粕,这在当时的领导人中为数不多。一九六三年一月,我号召有影响的演出团体抛弃旧曲目,学习“八届十中全会”精神,创作新戏剧来反映社会主义建设的十三年,歌颂工农兵中的英雄人物。
刘少奇却说,允许描写帝王将相,但不应多写。谈到艺术,他说资本主义一一我们叫新民主义时期——的音乐、小说、诗歌、戏曲的水准还没有达到封建时期的高度。现在创作的小说、戏曲大多数不如封建时期的作品。因此,描写帝王将相、才子佳人的作品可以演出。
一九六一年十月十一日,陶铸在广东谈了知识分子问题,大部分谈话带着对知识分子的蔑视,实在不清楚他的动机是什么。第二年春天举行了一系列全国性的文艺工作会议。
陶铸出席了一九六二年三月五日的会议,目的是提倡现代戏剧创作。他还出席了文艺创作座谈会。五月二十三日,他又参加了另一个重要的文艺会议。
直到最近,我才明白陶铸高调参加这些会议的真实目的。一九六三年五月以前,他对文化的政策不为人知;甚至一九六五年,人们还不了解他的想法,姚文元首先认真研究陶铸的作品。他曾写文章评论陶铸的两本书,也论证陶铸确实支持四条汉子,反对我和毛主席的文化方针。姚文元的揭发公开后,我们发现林彪是陶铸的后台老板。
而且,最近才揭露出来。林彪和刘少奇早在六十年代初就关系密切。
一九六四年,我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现代京剧汇演上,首次讲了关于京剧革命的问题。这篇讲话被延误了三年才发表,别人的讲话却可以立即发表。
一九六七年三月,《红旗》发表了我的讲话。为什么,因为敌人篡改了讲话内容,并拒绝正式承认。直到他们被罢免后,我的观点才被公开发表。当时,我们必须在戏剧方面培养一些榜样。
那时还在试验阶段的排头兵,有《红灯记》、《芦荡火种》、《奇袭白虎团》、《林海雪原》,所有这些都正在争取获得样板戏的资格。当时观看这些戏并提出修改建议的领导人包括毛主席,当然还有“无产阶级戏迷”柯庆施和康生,还有我的同乡、公安部负责人。他想要一张我最喜欢的牡丹照片,我可不给他。
文化部的领导人阻碍了我的政治生活达三十年之久。在当时会演的几周里,我下决心要和“四条汉子”——周扬、阳翰笙、田汉、夏衍,还有张庚谈一谈。与在延安时一样,我不会报复他们。
我和他们友好地交谈,鼓励他们做出革命性的变革。他们默默地站着。我一直保持克制,因为形势还不稳定。那年夏天,我和主席怀疑这些人是叛徒、托派分子或国民党特务,只是缺乏证据。
为了摸清田汉的想法,我邀请他和他的妻子参加晚宴。他们接受了我的邀请。吃饭时,我提出请他把现代戏《红色娘子军》改编为京剧,他答应了。但是,他编了几个星期后,结果比原作糟糕多了。
北京京剧会演非常成功,但刘少奇和王光美很不满。从八月到九月,他们开始在各地活动,名义上是为了推动“四清运动”的开展,而实际上是在破坏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。周总理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些情况。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,在第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的工作报告中,他论述了本年度的文化发展,阐明人类历史是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。
我第一次作为家乡山东的代表出席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。有一部根据长征历史改编的电影,给我留写了改革的印象。我放映给毛主席看,主席说它是“宗派主义”,因为没有反映战争中部队之间的团结合作,只孤立地描绘红一方面军的作用。为了纠正电影中的“宗派主义”和“山头主义”,毛泽东建议做有针对性的修改,但是林彪和他的同伙极力阻挠修改他们的电影。
我与彭真之间的矛盾早在“文革”前就已经存在了。我清楚地记得,我去北京市委参加会议。
请求彭真允许我给北京京剧团提供一些革命的剧本和乐谱,当时他置之不理。后来到一九六五年,李宗仁回到北京,毛主席设宴款待。我本想参加宴会前的接见,但得知彭真也参加,所以我只参加了宴会。在宴会上,我鼓起勇气走向彭真,请他和我到宴会厅外的房间谈一谈。
他出来后,我向他解释了自己把社会主义引入文艺领域的愿望,并举了张春桥的例子。张春桥当时是上海市委书记。
他在我的鼓励下,组织了对芭蕾舞剧“白毛女”和其他戏剧的改革。我拿着一份京剧曲谱,再次请彭真给我一个剧团,进行我自己的改革试验。
彭真生气地抓过曲谱,拒绝了我的请求。我把谈话向主席做了汇报,主席很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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